昨天一起去面試的小姐Line了一則工作訊息給我,原來她收到了錄取通知,希望我也能快快找到工作。我非常遲鈍,今天對方才點清了實情。我很替她高興,因為她比我面試了更多家,吃了更多閉門羹,那股積極迫切想工作的心念終於讓她實現願望。
昨天一起去面試的小姐Line了一則工作訊息給我,原來她收到了錄取通知,希望我也能快快找到工作。我非常遲鈍,今天對方才點清了實情。我很替她高興,因為她比我面試了更多家,吃了更多閉門羹,那股積極迫切想工作的心念終於讓她實現願望。
讀日本作家村上龍的《55歲開始的Hello Life》,第二篇〈再作一次翱翔天際的夢〉,第二主角是一名遊民。看到一半,突然想在家裡找一些自己以前的東西,往可疑的幾個大舊箱進攻,結果「沒有」,以前的照片、衣服、畢業證書等等,什麼都沒有。我在這個家裡留下的痕跡,只有幾個報紙包住的舊馬克杯。真是乾淨!
寒流來襲冷颼颼,令我全副武裝以對。毛線襪套,母親的最後一個母親節,我和妹妹合送,結果未及穿而成遺物紀念,今年底即滿二十年。居家長褲,慈悲的後母所購。毛線衣和棉襖外套,來自兩位如母又如姊的摯友。貼身衣物是自創品牌,餽贈者是略長數歲的女性朋友。再加上乾媽送的圍巾,乾姊送的手套,打雪仗也不怕了。
視我如親生女兒的表姑來家,共住一宿。想起一些塵封已久的廚具姑姑可能適用,又翻箱倒櫃一番。終於在破爛報紙的包裹中發現我在出家前使用的杯子,證明我確實存在這個家庭過,只是中途離席而現在回歸。歷經九二一,從前的相簿、證件等等均不知所蹤,親人也不在,能證明我的竟然是三個馬克杯。
有的朋友關心我,問我一個人假使生病了怎麼辦?老的時候怎麼辦?有沒有想過這些問題?我沒回答什麼,於是總被理解為一時衝動或嘔氣所下的決定。如果原來的生活已經沒有感動,生命已經沒有熱情,連一句「愛」也無法對人說,這算不算病了與老了?